昨晚跟溫哥華的表妹視訊,她邊泡麵邊哀嚎:「姐!《長相思》更新到高潮劇情,我這破網速轉了十分鐘還在讀取條——這哪是追劇,根本是修行!」她螢幕上那個卡成PPT的畫面,讓我想起去年在東京出差時,為了看《狂飆》大結局,我舉著手機滿街找信號的狼狽樣。
說真的,海外黨誰沒經歷過這種崩潰時刻?你精心備好零食飲料,點開期待已久的《樂隊的夏天》,結果畫面突然跳出「該內容在您所在區域無法播放」。那種感覺,就像外賣送到家門口卻被保安攔住,隔著玻璃聞得到香味卻吃不到。
我德國留學的學弟更慘。他為了追《漫長的季節》,試了七個號稱「永久免費」的VPN,最後不僅劇沒看成,手機還彈出「檢測到違規翻牆」的警告——對,就是類似某遊戲超話最近公告裡提到的那種技術偵測。他苦笑著說:「現在聽到『緩衝中』三個字都會PTSD。」
其實仔細想想,這些平台的地區限制就像無形的牆。我在首爾咖啡店見過抱著平板嘆氣的媽媽,她女兒在國內參加《乘風破浪的姐姐》,她卻只能透過親友傳來的片段拼湊表演;也在舊金山地鐵遇過抓狂的程式設計師,他開發的影音APP明明在國內流暢如飛,自己卻被困在「版權區域」的牢籠裡。
不過說到底,我們要的真的很簡單:不過是想在異鄉的深夜,能流暢看完一集《三體》;不過是想在家庭聚會時,能和國內的家人同步討論《花兒與少年》的趣事。這種文化連結帶來的歸屬感,或許就是為什麼大家寧可折騰各種方法,也要突破那該死的區域鎖。
寫到這裡,我突然想起表妹昨天最後那句話:「姐,你知道嗎?有時候卡頓的不只是視頻,還有想家的心情。」你們呢?在追國內節目時,有沒有哪次卡頓讓你特別崩潰?或者成功解鎖的瞬間讓你激動到想轉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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